不写文了!

【18H/喻王】风里流霜

旧文混更混更混更混更,意外出了很多很多

《天刀OL》paro的真武喻×唐门王

你们什么都不用知道,知道王杰希会做娃娃就好

 

 

自打入了夏,哪哪儿都是瓢泼大雨多得恼人。待那雨粒碎作琉璃,顺着竹叶纹路汇聚一处。若区区几颗倒还无甚在意,可这大捧大捧地砸上陶瓷瓦片的房顶,连带上空的怒雷将天幕撕扯成零落的墨絮,扰的人不得安宁,可真真是要了命。

 

前些日子王杰希从巴蜀回到京城时本就掐着骤雨初霁的档口,哪知变天比翻书还快,没走出九华便又是天降倾盆的一遭。这时点染了小恙最是麻烦,亏得袁柏清那治风寒的方子虽说苦口是过分了些但好歹是良药一剂,能让王杰希这折腾死人的浅眠天性从晚膳昏到子时。

 

待他醒来时,窗外织连的珠帘丝幕没有半点消停的意思,偏皓月在此时像水洗的银镜,让未点灯的昏暗室内有幸分得上神的半缕光辉。

 

王杰希透过那点明亮,看见被洇湿了部分的窗棱和攒在窗下的水洼,弧纹在其上接连不断的伸展。

 

有手臂横亘在腰间,强硬过藤蔓,又比岫玉柔韧些,落在颈项的湿热大抵是口鼻的吐息,将没来得及脱下的手甲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人素白的五指。王杰希当然知道搂着自己的人是谁,桎梏着他的怀抱风尘仆仆,在寂寥雨夜裹着渗进骨子里的阴冷和襄州的硝烟。

 

真武各种琐碎的事物应是让喻文州累的紧了,平素的游刃有余悉数在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面前卸个干净,孩童似的将心仪的东西攥着死不撒手,任由焦躁在烟雨里消散了去。

 

王杰希翻身时格外小心,安安静静地将喻文州的睡颜纳入眼底。他在一片依稀朦胧中向眼前人伸出手,掌心贴着颧骨,指尖触着眉目,一寸一寸地划在比以往消瘦下几分的脸颊,棱角隔着皮肉,却分明硌进心里,然后在下一道雷电划破天际时,状似巧也不巧地盖在其耳畔掩住声息。

 

他将自己的身子挪出喻文州的怀抱,堪堪在边缘停下动作。王杰希直起身,往他空落落的臂膀间塞了个枕头,在床沿踢踢踏踏半天没找着鞋,干脆打赤脚踩在平日里都会勤加打理的石板上。

 

他睡前给喻文州留着灯,现下已经被了然的后者吹灭了,屋里阴测测看不清东西。不是每个江湖侠客都有手捻灯芯片刻即燃的功夫,王杰希向来体质向阴,血液滞塞导致面色苍白和四肢冰冷,摸来摸去好容易没发出任何声响寻见火折子,点着灯时又不甚被灯油烫个准,只是皱了皱眉头把那层蜡揭开,痛呼都没有一丝。

 

 

梨花木桌上置着一只人形头颅,羊脂白玉迎着翳翳暗色,空落落的眼眶朝向王杰希。他拉开木椅,把头颅捏在手里,愣是比手掌大出数圈。莹白指尖扫过半人高的雕花木匣里边好几排孔雀凤凰玛瑙砂,他拣出一对儿天河,往傀儡那双勾着桃花似的眶廓比对着,不动声色地听身后人趿拉着脚步,拿蚕丝薄被往两侧一罩,结结实实把他裹进去,臂膀从他肩头抖出来,衣衫不整大敞着领口胸腹贴上脊背。

 

喻文州埋首王杰希的鬓角边,讲出口来满是撒娇似的没醒来的软糯跟拖沓,话少得直逼轮回山庄庄主:“……夜里凉,穿衣服。”

 

喻文州出手不快确是死穴一个,但贵在内力浑厚,笼罩着的气息温凉舒适,王杰希便由着他三花猫样儿的挨挨蹭蹭,好脾气的放下傀儡的脑袋摩挲他箍着自己的手:“几时醒的?”

 

“嗯……你点灯那会儿。”

 

“想做?”喻文州将指尖探进人的里衣,带着点尖划得人酥麻的战栗,呼吸像猫儿似的又轻又细,吹在耳畔像是日霞的低语。王杰希不动声色,只轻声开口,掩饰自己几乎拿不稳天河的动作。

 

“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形象么?”真武的当家候选毫无迟疑的罕见否定,舌尖温红抵着颈项间方才不知何时留下的齿印,“就亲几口。”

 

无需言语或是承诺之流,也没所谓日日的肌肤相亲及形影不离。

 

“出远门回来有人给你留灯,抱着对象好好地睡他个昏天黑地,”喻文州笑说,“多好啊,这过的小日子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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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抱歉偷工减料了!其实本来是有车的,还是被我强行刹车啦【笑】,这篇请当做独立篇欣赏哦。纠结了很久,果然还是不敢发出来见人,估计得多修修,修成古风点吧。

拉低质量,没字数没质量的我。

感谢修修和27太太,新年愿望是让修修当我男朋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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